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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芳菲：“……”

李芳菲被噎得一肚闷气。

王舒也是个妙人，转就去向陆真虚心求教。

陆真年龄不大，心不少，笑着说：“你和李舍人都是世家大族身，我一个乡野百姓家的女儿，见识短浅，哪里懂怎么当差。无非就是事事站在皇上这边，仔细琢磨罢了。”

王舒一脸钦佩：“受教了。”

陆真对王舒和李芳菲的态度倒是差不多。面上亲近，心里保持警惕。

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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