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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到了摊上，大叔说最后一碗刚刚卖掉了。

我正失望，有人端了一碗芽菜汤给我，眉大，相貌周正，很斯文的样，说话也很温柔，不像其来舞厅玩的那些客人。

他说看我不舒服，芽菜汤让给我喝。

他看我的时候睛亮亮的，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神。

1938年，11月14日

今天见到苏公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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