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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是为了泰山府君祭一事，”杜仁开门见山的说，“我已经将李川调离了我的辖区，你大可放心。”

“哦，是吗？”南音抬起睛，“你是发现他有什么不对了吗？”

“那倒是没有，”杜仁说，“不过既然你不让他继续跟在身边，必然是有原因的。反正鬼差之间的调动也属平常，小事罢了。”

“杜大人是更喜欢现在的地府，还是更怀念当年的黄泉？”南音给杜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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