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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正想传音问问裘弈是否能看懂，随即回想到裘弈连修仙界现在通用的字都还没认全，便作罢了。

殷庆炎翻看生死簿，最开始的神平常，甚至因为放松而带着笑意，但他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，神也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。

萧湘见状，忙问：“可是不能买卖？”

“……不是。”

殷庆炎摇摇，将生死簿中的一页直接摊给萧湘看，裘弈也从萧湘身旁探过脑袋来，只不过两人看不懂那页上的文字——原先还能看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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