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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是有学习上的事问我呢？”程行问。

“不可能！”姜鹿溪在纸上写。

或许是觉得程行这句话太荒谬。

又在这三个字后面加了一个很粗的叹号。

“行，这是你说的。”程行。

虽然以姜鹿溪的学习成绩很难有什么不会的问题问自己。

但世事无绝对，说不定以后哪天就现了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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