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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樵抬起望了过来。

“可怎样才算得上忠贞？”

“一颗心，一个人，一辈。”

船娘说罢，放手中淘洗了一半的菜米，又张轻轻唱了起来。

她的声音已不如年轻时那样清澈婉转，气息也不再充沛绵长，但那略有瑕疵的歌声穿透黄昏雾蒙蒙的面回在山间，那船尾撑船的身影本来如石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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