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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过去。

雪浣在她的教导，已经认识四十几个字了。

她的年纪太小，若再大两岁，应该认的更多。

“小姐，我会背了。”雪浣放纸。

对着江福宝甜甜一笑。

“好，你背，若全背对，我就奖励你一块糕。”江福宝吃着芡实糕，诱惑着雪浣。

“人之初，本善，唔，相近，习相远。小姐，对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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