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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罢了，老夫也不跟你绕弯了，本来是想让你跟老夫成为一家人的，但既然你心有所属，老夫也不勉，我程家的女儿在京城可是人人都争着想娶的，你将来若是后悔了，也只能怪你自己不识趣。”

右相轻哼。

顾成言起身谢罪，“右相大人宰相肚里能撑船，自然不会跟晚辈一般计较，成言也相信，程家的诸位小姐来日定能觅得佳婿，幸福一生。”

“你这脾真是合乎老夫的胃，说说吧，你究竟师从何人？”

顾成言之前对自己的老师绝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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