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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问你后悔吗？”

姜苓忽悠人时惯用这两句，百试百灵。

这次吴曦恩也没有例外，姜苓两次见她，她都是心事重重，但没有人知她的心事，她也找不到人可以倾诉，因为不会有人跟她谈起徐莺莺。

“后不后悔的，还有意义吗？”吴曦恩扭看向那把木梳，“都已经发生了，不管我说多少次对不起她都不会原谅我。”

“你怎么知？”

吴曦恩看不见鬼魂，但在某条件她是有可能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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