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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明没有回答，他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
程巧放轻松了语气，让李明一定要把事原原本本的告诉自己，这才能让她掌握主动权。

“妈妈，不是我的错。”

“你打人了还不是你的错，那你告诉我为何不是你的错。”

“他骂我是没爸爸的野孩，骂妈妈你是狐狸，还骂爷爷是不要脸的烂人，所以我才推他的。

“什么，太过分了。”

程巧气得脸都红了，什么人这么恶毒，对一个小孩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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