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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将镜架在鼻梁上，黄斌吐一郁气：“是的，我见过。那只鬼，曾经是我的病人，我曾经亲手帮他开颅手术，可惜他没有过去。”

沈星星将看向黄斌身后的视线收回，又问：“他的家人是不是来找医院闹过，还伤了你？”

黄斌露一抹苦笑，“是的，他们家人认为是我们医院治死了病人，把死者的尸体放在医院门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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