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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平常，仿佛说着是一件及其寻常的小事，可落在玉芙耳中，却掀起惊涛骇浪。

她抿了抿，用生涩干哑的嗓音继续发问，另一个呢？

死了。

裴宿洲落在那干净不染尘埃的牌位上，仿佛说着一件极其无关的事。

另一个，死在了那场冬雪中。

玉芙有些意外，想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，她的目光也落在祠堂上供奉的牌位，良久后，她突然走上前去，拉起裴宿洲的手，柔声：夫君莫要多想了，或许，冥冥之中，自有定数，活来的那个就是夫君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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