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复制体恢复了面无表的模样，“不是这样笑的……为什么？”

他追问：“我应该怎么笑？”

德斯克没回答他。

他向卡兰瑟使神，然后率先往人少的地方走。没得到答案的复制体自然而然地跟了上去，还一直在反复询问。

卡兰瑟跟了上去。

三人走到了周围无人的地方，才停了来。

德斯克转过身看向复制体，怪就不能留着。他认定的事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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