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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蝉衣问：“结契有什么坏？”

微生溟认真想了想，沉片刻后，说：“……我忘了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他讲课的时候，我全在睡觉。”微生溟仔细回想，又说，“只记得他说过一句：心中无人，拔剑自然神。”

玉蝉衣：“……”

不怪楚慈砚骂他顽劣，人间的学上课睡觉可能还是困的，修得不眠之身的修士在课上睡觉……那就是单纯的挑衅了。

“那本髓石书上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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