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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斐接起电话，声音温柔又有耐心，确认了三遍晚上会回去，这才挂断电话。

明骊捧着咖啡笑问：女朋友？

不算。顾斐耸了耸肩，思考了她们的关系：病友？

明骊错愕：什么病？

报仇结束后生无可恋的病？顾斐不太正经地说，当时无聊的，然后在河边钓鱼，结果捡了个人，以为她死了结果她说她在河里晒太阳，很神经病。

明骊听她聊起那个姑娘，是个很象的人，从被顾斐捡到的那天起就跟顾斐在小院里相依为命了，用顾斐的话来说：两个都不知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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