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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否认，从你这里我学到了很多生意的理，但有一件事，你从来没有教过我，我却比你更懂。”

褚延盛皱眉：“什么？”

“比术，更重要。”

褚陌说完后，便挂断了电话。

留褚延盛在电话另一怔怔不解。

褚延盛不由陷入思考，难褚陌想到了解决办法？

不。

这是死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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