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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随手选了一盏提灯，纸笼上有神鸟图案，栩栩如生。

回眸时，正看到张云淮在看我，他的睛极是幽，又：「你也挑一盏吧。」

我便随手也为自己挑了一盏。

上面是燕图案，灯烛辉映，灯笼上题了一行字——

「无可奈何落去，似曾相识燕归来。」

圆月尽明，与灯烛呼应，映在张云淮睛里，他笑了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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