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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青抬望着蒲团上跪坐的陈德妃。她有四十岁，面容清瘦，只梳一枚素髻。

她闭目，似乎能看到年轻时娴雅的面容，不开说话，看起来确实不像疯。

群青一面跟着敲一面问若蝉：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她阿兄时玉鸣曾经在清净观中侍卫，她时而去找他，便能听见观中人的敲磬声，时玉鸣还给她讲过。在她记忆中，楚国不同的祝祷仪式，敲磬声也会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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