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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成王败寇，不过尔尔。”

晏行己想起这几日游说老臣时得到的罪证，抿了抿嘴，说：“我好像从未认识过你。”

言尽于此，他沿着那条他们曾经走过无数次的小往走，迟疑的脚步拖了又拖，想要回，却还是握了双手，指尖在寒风中发白。

许清琢看向晏行己留给他的最后一盏茶，抬手一饮而尽。

杯盏砸落在尘土之中，骨碌碌地向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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