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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会是祁斯年吧？

她忽然觉得很有可能，打开微信，给姜正拨去语音。

姜正：“太太好。”

仲希然旁敲侧击地问：“祁斯年在北城吗？最近会差吗？”

姜正打开话筒公放，看向祁斯年，祁斯年示意他回话。

姜正：“太太，祁总最近半个月都没有差。”

“噢。”仲希然有些失落，原来是她想多了。

不过她很快语气就恢复如常，“我过几天就回北城了，怕跟他错开，所以问一句。”

“麻烦你别告诉他我打过电话。”

“……”姜正看着祁斯年，“好的。”

挂掉电话后，祁斯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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