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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吧，把他电话给我就行。”裴舒衡。

助手走了以后，他拨通了那位经理的号码，简单自我介绍了一，还没来得及说别的，对方已经兴致勃勃地：“舒衡老师，我已经想好了，到时候卖票附赠互动资格，每个人一分钟，你就站在你最适合打卡的展品前面，我们这边工作人员提供拍照服务。”

“抱歉，我觉得我可能没向您表达清楚我的意思，”裴舒衡顿了顿，“我不想行这样的营销了，我的新展览定位是纯艺术。”

对方愣了，过了会儿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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