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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舒衡也给她回复了，回得很简单，却让方渝的眶红了。

“你值得的。”

她有多久没听到这句话了。

从去年到现在，从她开始求职，在她喜欢的领域屡屡落败，到攥着梦想不愿松手，自虐般偏执，她只是想听到一句她值得。

方渝抓着手机，忽而听见一句：“小方？你找我？”

她反应过来，偏过脸了鼻，把还没来得及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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