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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那个茸茸的后脑勺，在这一刻，难得起了一说不清不明的无奈。

能怎么办呢，薄昀皱着眉想。

这好歹是姜家的宝贝，是他爷爷耳提面命，要他请过来保命的宝贝。

他只能供着。

薄昀合上了书，低声问：“你还难受吗？”

姜灼野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薄昀是在跟自己说话。

他僵了僵，有一瞬间很想装睡，但是想起刚刚薄昀的“帮助”，他脸上烧了烧，还是硬邦邦地回了一句：“没有。”

薄昀那边沉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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