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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抿着嘴想了很久，才补充完整这句话：“就当作是自尊心吧。”

顾曜撑着脸，也想了一会儿。他看着柳月阑，慢慢地说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只是在想——”

他指了一面前这盘东西：“我不想让你的‘谢’成为你的‘负担’。”

柳月阑实话实说：“确实是负担啊，你吃了我四十块钱，我之后一周都不会在学校堂吃饭了。”

他又趁机吐槽：“少爷，您能不能动用一特权，让宋老师调低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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