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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月阑看了好笑，问他：“你到底还有什么事？”

顾曜大概也觉得自己好笑，摸了摸鼻，说：“先前一直忘了问——”

他顿了顿，摇摇，更正了自己的说法：“不，是一直不敢问。”

柳月阑不知是不是讽刺他：“顾先生还有不敢的事？”

顾曜没有理会这个调侃，只一直盯着他的睛。

“我想问……这段时间，你过得好吗，”顾曜轻声说，“阑阑。”

夜已经了。

顾曜站在黑夜里，温和月光自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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