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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见面的时候，在他们能够心平气和地坐来聊聊天的时候，柳月阑首先关心的，仍然先是顾曜的近况。

他没有气急败坏地否认那些过的痕迹，没有冷言冷语冷相待，更加没有提起那些过往的不快。

他甚至愿意坐来，和顾曜好好地吃一顿饭。

在这个时候，顾曜忽然想通了困扰许久的那件事。

他一直觉得，如果他是柳月阑，他对柳星砚……就算不是恨之入骨，也是绝对要远远躲开的。

他不明白。

从柳月阑的只言片语中，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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