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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这个，顾曜还摆平了工作室的事。

这个，顾曜没说，是温霁川某天打电话来跟柳月阑告状，他才知的。

温霁川苦不堪言：“柳太太，我承认工作室的事我得不厚，但我真的没打算吞了你的工作室，你回来之后我一定还给你。顾先生不能这么霸吧！”

说是顾曜把他新签的几个小画家都到竞争对手那里去了，连违约金都亲自替他们赔了。

温霁川说：“‘隅’新一季的展览主题都定好了，现在倒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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