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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千寒在旁边听着，觉自己就像个外人。

顾秋雨和莫生认识那么久，有专属于他们的记忆，就算方千寒和顾秋雨再亲密，在这段过去中，他连旁观者都算不上。

“那你还记得，那之后的几年，我们是怎么过的吗？”

“我当然记得，我们……”

“我指的不是大方向上的，而是细到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。比如说，某一天的午，我们吃了什么……”

可想起这些细节的事，莫生的脑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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