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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了闭，一气喝完了醒酒汤，拍照，给钟晚发过去。

钟晚居然没睡，回得很快：“酒醒了？”

江喻川不想说话，但还是回了个“嗯。”

钟晚：【都记得什么？】

江喻川：【什么也不记得了。】

钟晚：【哦哦】

江喻川迟疑：【我该记得什么吗？】

钟晚：【你说答应跟我离婚】

江喻川：【我没说过】

钟晚：【^ ^】

江喻川：“……”

钟晚是故意的。

故意的，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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