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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，她的心底里，从没觉得自己是皇帝的人。

虽然这心思说去，难免有人认为她是墙草，左右摇摆不定，舍弃了戚雯，答应了皇帝却又并不忠心。

可是那又如何呢？

姜婵从前还会从心理上谴责一自己，可没过多久她就想明白，戚雯欺骗她，而她与皇帝，不过是各取所需。

虽然她并不知皇帝到底打得什么主意。

姜婵把信递给戚雯，戚雯却并不接过，只是问：“他又让你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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