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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那么轻易的事，怎么可以便宜了你。”

月归楼上，慕戎伸手指，接过纸鹤。听了纸鹤里传乐正沉的话，他的酒意已醒了七分，而剩的三分朦胧，倒让他又胡思乱想起来了。

他在这里从晌午一直待到了黄昏时分。期间，他只是提着酒壶，偶尔咂两酒，更多的时候，是看向远平静的湖面。

湖面如镜，倒映岸上的一切，连偶然飞掠而过的群鸟也曾在这湖面留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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