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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见山摸了摸鼻尖，有些心虚，睛不自觉地瞥向别的地方。

“多谢……”

在沉默了一会之后，程渊终于开了谢。

楚见山微微抬眉，心里有些窃喜。

“你是该谢谢我，毕竟像我这样心肠的人，可不多见了。”

季时听完白了他一，他向来最讨厌这样自大的人。

提起狂妄自大，他小师叔楚清元倒是也有这样的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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