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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什么？”杜优优停步，恼问。

沈京焰又被噎住了。

n秒后，沈京焰才发声音：“我是你的零库。”

“我已经带了零了，库就暂时封存着吧。”

“不是，你明明答应……”沈京焰刚要开，却又被杜优优打断了。

“答应什么？”

“答应让我跟着你，像鱼缸里形影不离的鱼一样……”

杜优优满目茫然，疑惑问：“我什么时候答应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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