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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是一个殉者的炮灰菜鸟。我们调查到他攻击你是受某个殉者层指使。你有什么看法？”

“我没有看法。”我懒得猜测也不想猜测这些东西。

老熟人不在意地，从桌面上夹起两张照片在我前展开：“我的错，我该换个说法。你看见这两张照片有什么想法，你应该很熟悉你的前同事们行事风格吧。”

我扫过两张照片，一张是今天的案发现场。另一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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