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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人了！有人杀人了！”

“快跑啊！”

“他的项圈！他的项圈没了！快跑啊！”

……

我理解人群的慌乱，就如同我理解弗兰克现在看我的神。

震惊、不敢相信、愤怒、不解，以及——失望。

我低看着我手里的枪，我还看见我衣服上沾染的鲜血。它不是无辜者的血，可我也不是无罪之人。我不过是个殉者培育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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