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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华觉得可笑，可笑到他真的笑了来，“为什么啊……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我说，为什么，”白华缓慢直起身体，把声音稳定住，“为什么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践踏我的尊严，而我却连反抗都不能反抗？”

文森特握着藤鞭的手不停颤抖，他在努力保持冷静说，“因为你的反抗……”

“去。”

没有太多起伏的言语如同一只冷箭，硬生生打断了文森特。白华看着神愕然的文森特再次重复了一遍。

“去，我不想听你的大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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