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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临野，”陆临野陷入沉默时，方青宜说话了。他指尖抚摸方向盘，似在斟酌措辞，“你为什么要到便利店打工？”

陆临野不知他这话何意。

“你才读二……”方青宜说，“你应该好好读书。考所好大学，比赚这打工费，对你及你母亲来说，意义重要得多。”

陆临野没吭声。

换作以往，他一定反相讥，嘲讽方青宜多管闲事。但今天晚上，被他打伤的方青宜，在派所维护他的方青宜，都让他没办法再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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