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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方青宜过来，都觉得探视窗对面的男人又衰老了许多。

天气日，陆志海却还像陷入寒冷的冬季，短暂的半小时探视，他大半时间都在低咳嗽。

他似乎为自己频繁的咳嗽而羞愧，抓住听筒的手腕不住发抖。

方青宜蹙眉：“身体怎么了？”

“不要，就是以前的老病，犯了，”陆志海摆摆手，“方律师，我刚才说到哪里……”

“你的老家。”

“哦，对，搬来这个城市前，我们一家四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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