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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再细想去，就会发现。自己拒绝陆行之的理由，早已不是于本能的抗拒，甚至不是他本人的意愿，而是被德规范所束缚。

他困难地维持着仅有的观念，告诉自己，这样是不对的，陆行之比他年纪小，他身为兄长不该和他一起行差踏错，他该守自己正确的立场，尝试把弟弟从歧途上拯救回来。

陆承英煎熬地闭上。

什么是错，什么是对，在这个与世隔绝，仿佛全世界只剩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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