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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多月没见，姜时看到厉寒的一瞬间，嘴角浮一个笑。

厉远看这笑太碍，厉寒倒是大大方方走过去坐在姜时桌前。

秘书端过来两杯，又拿过来两份调查报告放在他们面前——

《绿控、永裕电对新式际集团举牌资金的来源调查报告》。

厉远翻都没翻，直接抱臂问姜时：“请问姜总把我们请来，只是为了看一个无聊的调查报告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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