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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书婷停了动作，恨恨转过身，俯身遮掩脸上藏不住的怒意：“大人，小的告退了。”

楼灵溯轻笑：“态度恭敬才好，怎么说也曾经是居家的大掌柜，该明白自己身份的。”她挥了挥手，仿佛是撵一条狗，“此是重地，再敢私自前来杀无赦。”

宋书婷心中一，上位者的语气中几分真假她听得懂，这位状元娘绝对不是在恐吓自己。她慌不迭地，楼灵溯已经从她身前走了过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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