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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？”我这真的要说不话来。

“事已至此，林家势必要对我赶尽杀绝。我也早就不打算再回警察了，不过是躲闪着苟活一辈。”他说，正是因为是最后一面，林谦与才批准他和我见面。

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，泪已经了一整脸。我浑身发麻，几乎要脱力。第一个瞬间想到的，是我要上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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