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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明恕说。

“刚才你说有难就提来。要是放在以前，他肯定会结结说他不一定能完成任务。”方远航说：“周愿一直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，但刚才他叫你放心来着。”

徒弟能观察到的事，明恕自然早就发现了，笑：“人都会步，会改变，这是好事。”

方远航还没来得及表达讚同，又听明恕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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