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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脱，坐着背。”

灵今刚解衣带的手顿了顿，她战战兢兢得跪坐到周誉身边，忐忑：“今日…背错了还打吗？”

周誉拿起戒尺，敲了敲书案：“打。”

灵今不敢看他，把书简放在一边，开始背昨日学过的吴兵法。

一错不错自然是不可能的，好在这次磕磕绊绊得都背来了。

灵今等着周誉的评价，周誉：“错了四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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