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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一个人好或不好，是自己体会的，旁人三言两语不能决定。

无论是锦上添还是谗言绕耳。

沉默了一阵，吴询大概明白姜衢的意思，重新上路：“他也不是不好，就是看不懂，真不像个中生啊。”

“不像中生像啥？”

吴询：“像……大学生？”

“……你他妈，跟现在也就一年多，有差别吗？”姜衢半笑着骂他，“神经病。”

风将干的刘海吹起，发丝争先恐后露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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