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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晏掀起看了他一：“还有什么事？说吧。”

“就是我有一个朋友，”顾羲庭挠了挠后脑勺，用了个万能的句式，“他知我成为了您的助手，而且您有四个博士学位，三个硕士学位。”

贺晏手指轻捻着，不轻不重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顾羲庭咽了咽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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