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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倒不是恨纳兰笙，反倒有些惋惜他这个被父亲蒙蔽在鼓里的可怜人。

只是，她现在不想见到除了栾良砚以外的任何人。

纳兰笙像是没听到似的，轻声说：“外面都是一些不确定的消息，你先照顾好自己，可好？再说了，就算栾大人……”

见陶茱萸瞪过来的神，纳兰笙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，只郑重说：“我会一直在。”

“去。”陶茱萸指着门说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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