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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那也是人命啊！”吴蕊终于哭了来，对吴教授吼，“那是人命啊，爸！还有张鸣！你怎么可以……”

吴教授看着崩溃大哭的女儿，嘴保持着刚刚说话张开的幅度，好一会儿没有吱声。

接着，他微微叹了气：“张鸣是个好孩……但那是必要的牺牲，蕊蕊。你难，不希望爸爸活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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